第九章女仆苏婉
又是一个被安排得滴水不漏的白天。 那些新来的、据说是给欧洲王室上过课的语言专家,果然名不虚传。他们不像昨天的老师那样循循善诱,而是用一种近乎军事化的方式,不断重复、纠正、逼迫我的舌头和口腔肌rou去形成新的记忆。四个小时下来,我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它像一块被反覆捶打的铁,僵硬而酸痛。 唯一的好处是,在这种高强度的轰炸下,我根本没时间去胡思乱想。 然而,当夜幕降临,当这座巨大的宅邸重新陷入死寂,当卧室里只剩下那盏熟悉的、昏黄的壁灯时,白天的疲惫便被一种更加磨人的、心照不宣的期待所取代。 巴甫洛夫的狗听到铃声会流口水,而我,安杜,一到晚上十点,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。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了浴室,将自己浸入那早已准备好的、四十一度的热水中。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我瘦弱的身体,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试图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排出去。但没用。苏婉那张端庄美丽的脸,她昨晚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,她手掌温热柔软的触感,还有那个真假难辨的、关於“清洁”的梦……这些画面像幻灯片一样,在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循环播放。 然後,我可耻地发现,身体又一次背叛了我。 在温热的水中,那根属於十四岁少年的roubang,仅仅因为回忆的刺激,就固执地、精神抖擞地抬起了头。它在清澈的水波中轻轻摇晃,像一株迎着暖流舒展开来的、粉嫩的水草,显得格外醒目。 我烦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