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样儿,我玩的就是易感期。
会招来两种后果——    要么做一霸,要么做烂货。    一霸是自己,所以这个人只有做烂货的份了。    思及此,薛凛站着没动,甚至嘴角勾了个弧度,极有耐心地提醒了遍,    “没听到吗?新人。”    牢房中沉默无声。    薛凛不发话,其他人也不敢动。所有的目光一时间竟都凝在了那一滴滴掉落的鲜血上。    薛凛抽着烟扫了一眼,他看得出那伤口是用火机烧出来的,监狱里的把戏而已。估计柳丁干的,还踩了几脚。    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伤口,牢房里就剩了他一个。估摸这人是做了什么,居然把柳丁也震慑住了。    阴影下,谢钰有些看不清伤口上的脏rou。    直到感觉扣得差不多,那些个人还他妈杵在那儿,是真的有点欠了。    谢钰终于蹙了下眉,抬眼那刻对上的便是逆光中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——    嘴角的弧度是戏谑,眉尾微挑着是嘲讽。    像一匹饿兽,站那儿就是侵略挑衅。    谢钰熟悉这种人,不要命的人。很巧,自己也是。而谢钰最烦的就是自己。    躁意几乎是瞬间达到了顶峰,谢钰也不收敛了,语气不耐道,    “滚一边去,易感期闻不到吗?”    这话就如一滴水落入烧得guntang的油,让那些跟着的人顷刻炸了锅。    “cao,你谁啊这样说话!”    “揍不死你!”    只是随着薛凛笑意愈深地一抬手,一切又化为了沉默。    硬茬薛凛见多了,但S级脑子有病的硬茬薛凛只见过一个,那就是自己。    1    他讨厌这个人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