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囚徒的囚徒
就换来平权军整支舰队溃败的帝国上将? 怎么会……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? 雷烬的视线缓缓扫过两人x前的监管中心标识,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,却被纱布闷成模糊的气音。 他看到年轻工人背包上别着的平权军徽章,看到中年男人袖口磨出的毛边——和当年他手下那些出身底层的士兵一样,带着对“帝国”的仇恨,却对“雷烬”这个名字藏着隐秘的敬畏。 他忽然动了动手腕。 电磁镣铐发出轻微的嗡鸣,金属链节摩擦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 两个工人同时停下脚步,后背瞬间绷紧。中年男人甚至m0向了腰间的电击棍,那是监管中心特意配发的,说“以防万一”。 雷烬却只是将指尖蜷缩了一下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他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机油味混着廉价烟草的气息,像闻到了战场边缘的硝烟。当年他在边境星俘虏叛军时,那些年轻的士兵也是这样看着他,眼里有恐惧,有愤怒,唯独没有此刻这两个工人眼底的……困惑。 “这边请。”苏晚的声音突然cHa进来,她擦了擦手上的水,快步走到浴室门口,刻意挡住了工人看向客厅的视线。“固定架就装在淋浴区左侧,按图纸来就行。” 中年男人点点头,却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。雷烬已经别开头望向窗外,铁锈sE的yAn光落在他的侧脸上,g勒出y朗坚定的线条,那姿态不像囚徒,反倒像在审视自己的领地。 安装电钻的轰鸣声响起时,年轻工人终于忍不住,趁着中年男人调试螺丝的间隙,压低声音问:“张哥,这就是那个雷烬?新闻里说他是自愿投诚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