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问起,就说这一条,你拿去拴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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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怎么办才好……” 她拎起链子一端,往自己的方向松散地扯动了一下,并不需要太用力气,他自己就会顺遂她的意愿贴靠过来。 崔尽宵语气带笑地嘱咐:“哥哥可要给我擦g净,不然,叫乌莹看见,我说不明白的。” 贺遮低头亲吻她,尝着她鲜红的:“…换一条,这条留在这里,以后继续用。”他低声说着,似笑非笑的:“她若问起,就说这一条,你拿去拴狗了。” 这话说得平淡自然,他似乎是毫无芥蒂地在贬低他自己,在崔尽宵面前低进尘埃里去。 “拴狗?” 崔尽宵慢慢地重复这两个字,饶有兴致的语气。 贺遮叼着她一点鲜红的,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,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撞了进来。 饱含着0x发出细微的声响,因为被捣弄得熟烂Sh滑,轻易就把那X器全部吞含了进去,她细瘦的肩胛骨贴靠着冷y的桌面展开,硌得慌。 尾椎也硌得生疼,Tr0U红了一片,是被囊袋和胯骨撞出来的痕迹。 贺遮托起她的腰,语气平淡:“嗯,拴狗,你的狗。” 崔尽宵捏着他的下巴,看他目光被荡涤的澄澈明透,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,只盈满了要与她欢好的思绪。 她低语,被捣弄得气喘吁吁的:“那该是条不乖的狗。” “谁家的狗,会这么c主人?”她扯紧了链子,另一只手伸下去,划过他的下腹,在那些卷翘粗y的毛发间寻觅到他紫红的X器,握住那被春水打Sh的柱身。 她轻而易举地,就扼住他最脆弱的两个地方。 要他俯首帖耳,要他乖乖听话。 今天晚上临时有工作要做,只来得及码这些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