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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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的珍珠。络子被溢出的酒水打湿,珍珠随着他磕磕碰碰风吹日晒,早不复当日光泽,沾了水也显出几分莹润来。 他摇了摇头,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没有结果的事情,转而去握谢承的手。 从小养在高门大户里的小少爷,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世间万物,就将自己封在高墙之内,连斗鸡走犬都没有见过几回。 赌博总是让人兴奋,年初的时候他在长安街上用珍珠押花签,如今在街头看人斗蛐蛐,散碎的银角铜钱,哗啦啦地丢到铜盘里去。两边人在大声吆喝,他也探着头去看,人多,得用手压着襟口,才不至被人挤歪了披风。 他押了几回,有输有赢,看到紧张的时候会紧紧抓着程肃的手,一叠声地喊他,怎么办怎么办,哎呀,又输了。 程肃只在他旁边笑,在下一局的时候出谋划策,果然这一场赢了,谢承又缠着他讲,怎么看头,看腿,听声,他点点头,去押下一场,这回赢了,转过来笑的很快活。 “累不累,去歇一会?” 谢承略微出了点汗,脸上颜色终于多了活气,泛出极淡的粉色。白天的河面上热闹,画舫和小舟接连穿行,船头的风夹着潮湿的水汽,没一会就把他好不容易暖起来的面色吹得泛白。 正是吃鱼的好时候,从江里现捞上来,船上就有灶台,从出水到入口不消半个时辰。酒早早地温上,香气比酒气重,程肃替他倒了一杯,又拍了新的泥封。 热酒有什么好喝呢,又添了不少蜜糖果子,在他看来与糖水无异,已经算不得酒了。 还有道现切的鱼脍,刀工不比大侠差,薄得透明,细